情昼

晚来天欲雪

【花亦山/玉郡】逢华06

◎玉泽×郡主


◎倘若靖安之难没有发生,玉郡南塘组小情侣的甜甜日常!没有尔虞我诈阴谋算计,当甜饼看就好。


◎元宸王登基if线,时间线和年龄都是一样的,只是年号不同。玉郡刚开始是双向暗恋,宣望舒字玉泽,我不管反正都是玉郡!!


◎因为经历不同,所以有些人的性格会有些不一样,但是不会和原来差多少的!


◎有些地方逻辑可能会不太通,私设也很多!!


◎以上都没问题的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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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前送来的那几车礼物,除了给云中的及笄之礼外,还有聘礼。”


-

你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望舒。


你冲他招招手,眼睛笑得像月牙。“望舒!你刚才被拉去哪了?我找不到你。”


“是吗,我一直都在二楼长廊的拐角处啊。许是人多,这锦缎又搭得铺天盖地,我方才也未找到你。”


宣望舒垂眸,看向你手中的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你将盒子打开,用手指勾着那玉佩的系带随意摇了两下,“连云楼楼主给的,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许是我们云中表现出彩,”他调侃道,“莫非那楼主看上我们家云中了?”


你急得想跺脚,“不可能!”随即又按下心来,仔细的思考了一下,看看四周,火速拉着宣望舒出了连云楼。


宣望舒任凭你牵着手走出大门十几米远,“怎么了,为何这么急着出来?”


你细喘着气,冲他摆摆手,示意他靠过来些。宣望舒微微蹲下,身子往你那倾了倾。你又谨慎的看了看周围,确定安全了才将脑袋凑到他耳边,“望舒,刚刚在连云楼里的时候,有个穿着红衣服的、眼睛是绿色的、身形和你差不多的公子,他从游戏开始到结束一直跟着我,然后游戏结束之后不久,柘楹姑娘就来把这个盒子给我了。”


宣望舒故作惊讶,“真有此事?”


你严肃点头。他道:“所以云中是怀疑那个红衣公子是连云楼楼主?”


你再次点头,“只是猜测而已。我不知道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总之他也没伤我。”


玉泽起身,金色的瞳孔带着些许难以察觉的笑意,抬手揉了揉你的发顶,“没伤到就好,”接着又道:“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查查这个楼主是什么来头的。”


“好。”


“回去了吗?还是说云中要继续在街上逛逛?”他问。


你想了想,道:“回去了吧,看这样子时候也不早了,要是回太晚,哥哥指定又要说是你没管好我才玩这么晚的,我可不想带着你一块被哥哥训。”


玉泽哈哈两声,“原来云中这么心疼我啊,真是受宠若惊呢。”他握住你的手,冰凉的指腹触碰到了你温热的手心,而后一冷一热慢慢融在了一起。


“人多,牵着安全些。”他道。你轻嗯了一声。


其实你不用解释的,我很开心。


你暗自窃喜,贪恋这一刻的体温交融,哪怕只是手心。



回府后第二日,你发现自己没什么事干,本想着去找玉泽说说话,可是又怕贸然打扰到他。去找哥哥吧,他现在又整天埋在公文里,想来也是没时间的。爹娘这几日都忙着你的及笄礼,整个花府上下现在就数你最清闲了。


在完成了所有课业后,闲的快要发霉的你突然心血来潮,拿出了那个荷纹玉佩。


你细细端详,总觉得上面的荷纹有些眼熟,刀工精巧,摸起来手感很舒服,但不像是年代久远的玉佩,更像是不久才刻好的。


难不成这枚玉佩是专门给你刻的?


荷纹……花家的家徽是莲花,虽不同种,但是形似。


会有什么联系吗……?


如果连云楼楼主的目的是拉拢花家,又为什么要从你一个还没及笄的小女孩下手?

不会是觉得你很好骗吧。


…………


你拿着玉佩在床上想了好久,但还是一点都没想通。


“搞什么啊?”你吐槽道。


你将玉佩丢在一边,“真是的,叫人给我东西也不把用意说清楚一点,难不成还要我自己猜啊?!大春天的他和我玩什么谜语!”


“叩叩——”有人敲门了。


你从床上爬起来开门,却发现是宣望舒。


你惊奇道,“诶,望舒你怎么来了?”


他拿着一袋桂花饼,身长玉立,发顶上还有一片淡黄色的花瓣,与他的发色甚是相配。宣望舒道:“昨日不是说要查一下连云楼楼主的来头吗,有结果了。”


你两眼放光。但他又道,“不过,明天及笄再和你说。”


你疑惑道,“为什么?”


说着,一袋桂花饼伸到了你眼前,“保密。”他笑着说。


你半欣半喜的接过桂花饼,“那好吧!”


虽然说你现在非常想知道,但是想来望舒选择明天说应当自有他的道理。莫非我的亲亲望舒还能害我不成?开什么玩笑。安安心心吃桂花饼就好啦!



次日,你早早的就被薛湄叫起来了。眼皮还没睁开就被侍女拉着上妆换衣,东搞西搞了好一阵后,你才勉强清醒过来。


你看着镜中的自己,盛妆华服,面若桃花。由于还没完全睡醒,你瞧着镜中的人,迷迷糊糊的就问了一句:“怎么了娘……我今天是要嫁人吗……?打扮成这样……”


薛湄一愣,随即哈哈笑道,“怎么了我的小祖宗,怕不是睡傻了?今天是你及笄啊。”


“哦……及笄啊……”


“什么?!!及笄?!”你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弹起来。


及笄啊我靠?!你开始紧张,提起及笄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天让哥哥替你和爹娘问一下你和宣望舒的婚事,不知道哥哥那边准备好说辞没有,等一下他会怎么开口呢?开口了爹娘又会怎么说?你开始焦虑。


薛湄见了你这幅反应,伸手去探了探你的额头,“没生病啊……怎么这么大反应?”


你笑嘻嘻的说:“没事,太激动了而已。”


薛湄终于松了口气,“你这孩子,前几年便吵吵着说要快点长大快点及笄,如今真到了这一天,瞧你那副模样,为娘还以为你喜极而疯了呢。”


你目移,心虚道:“……没这回事,娘你别说了…”


“好好好娘不说了,快到辰时了,准备去大厅吧。”说着还抬手帮你理了理头上的步摇。


你点头,准备起身去大厅。突然,薛湄又拉住了你的手,“等等。”


你回头,“怎么了娘?”


“无事,你过来些罢。”你乖乖的又凑过去,薛湄伸手,想好好摸摸你的脸,可又怕弄花妆容,只好虚抚。


“我的小姑娘马上就要长成大姑娘啦,先留一会也没关系的,让娘再好好看一下小姑娘的模样吧。


万一等哪一天,娘老了,记不住东西了,忘记了小姑娘的样子,那可就不好啦……”薛湄的声音很轻,轻到让你的眼里有了水光。


薛湄一惊,赶紧拿出帕子轻轻擦去你眼中的泪,“别哭别哭,万一妆花了就不好了。”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原来这就是长大的代价吗……自己可以翱翔于晴空,去追求自己的所爱,可巢中的雏母,会一直眷恋你羽翼未满的模样。


“我不哭了,娘不会忘记我的,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姑娘不都是娘的姑娘?”你故作轻松的笑道,想让这气氛活跃一些,至少不让娘伤心。


薛湄知你用意,笑着对你叮嘱了两句后就将你带去大厅。






“……昭阳郡主送金玉三箱、烧蓝长弓一柄;太子殿下送金玉五箱、兵书古籍一箱;首辅大人送金玉三箱文房四宝一套……”


你被薛湄带着来到大厅的时候,小厮正在读着赠礼名单,厅中院外都挤满了人。离南塘近的便亲自登门拜访,远的只好送礼。


不过只有宣望舒是例外,寒江离南塘虽说不远,但也不近,可他还是来了,带着整整五车礼物连夜赶来南塘。


不得不说,他真的,我哭死。


你是今日的主角,你一来,大家都自然而然的看向你。无数人的目光注视着你,无数人来向你问好道喜。


不过你都不甚在意,在回礼应酬中寻找着心心念念的那道目光。


你只要那一道。


你心中笑道,难道这就是话本中所说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吗。


好在,他目光如炬,笑意似星,并不难找。


他站在花树下,遍地落花,身上却并未沾染半分。


你用眼神和他示意:早上好啊。


他口型回意:早上好啊,我的大郡主。


好吧,大郡主。


别太荒谬。


莫约一刻钟过去,在场所有人你都应酬了一遍。


好累啊,原来当大人这么累的吗?


不过现在再累也要打起精神来,因为你要和哥哥确认一下,交代他的事情是否办妥。


你看着他,一直在试图和他进行眼神通话。


可是你连续瞪了他好几眼他都没理你。


什么啊,花忱你故意的是吧?!


花忱无视你愤怒的眼神,沉思一会儿,心里开始痛骂某个准备抢走他宝贝妹妹的尾巴狼。


…………


一项又一项繁缛的礼节过去,又是敬茶又是用簪子绾长发的,麻烦死了。


等到这些过去,场面又变成了先前攀谈的模样。每个人都开始拉拢在场能拉拢的势力,心怀鬼胎。


喏,这不就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官的去拉拢望舒了?


你有些没好气的看着那个官员,心中暗暗翻了个白眼。


那官员尖嘴猴腮,满脸献媚,“世子殿下好大的手笔啊,郡主及笄送了整整五车礼,真是让我等可望不可即啊哈哈哈。”


想来他是想夸熙王府财力雄厚,来获得望舒的好感,好让自己仕途得利。


那官员又道:“下官家中有一小女,长得……”


我趣,事情发展不对啊。你心中警铃大作,怒目圆睁。不过,望舒开口了。


“多谢大人夸奖,关于这送礼之事,也是本世子今日要和南国公大人言明的一件事。”


花巍之以礼回道:“不知世子有何事?”


你也好奇,望舒有什么事情和爹爹说。


谁知宣望舒却拱手作揖,弯腰向花巍之行了个礼,“几日前送来的那几车礼物,除了给云中的及笄之礼外,还有聘礼。”


“晚辈宣望舒,望求娶花家郡主,恳请花家主念在晚辈一片真心,同意这门婚事。”


“而且晚辈的父母也已知晓此事,只待花家首肯便可。”


你人傻了。你用手肘推了推薛湄,“娘……我不是在做梦吧……?”


薛湄一脸不可置信,“娘也不知道……”


花巍之的脸色有些奇怪,花忱则是满脸知情的样子,连翻了三个白眼。


在场的人窃窃私语,更有甚者,已经不知从哪拿出了纸笔开始记录这一刻。


真是相当炸裂啊!熙王世子求娶云中郡主,太炸裂了!!


而刚才那名官员脸色一青一白。他刚才没说完的那句话,在场的人用头皮屑想想都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花巍之略微皱眉,“世子殿下,虽说我两家向来交好,倘若能结亲是再好不过的了。不过呢,重要的还是云中的意愿。”


你两眼放光,那声“我愿意”眼看着就要说出口来了。


宣望舒道:“我前日同云中去连云楼时,我便已给了一枚亲手刻的荷纹玉佩予云中,当做定情信物,荷莲同池同心,已定终生。”


荷纹玉佩。


你总算反应过来了,连云楼楼主是宣望舒,宣望舒就是连云楼楼主。


信息量太大了,不过你还是能承受住的。


花巍之问,“云中,是吗?”


“啊?对对对,是的爹爹。”你疯狂确认。


花巍之展颜,沉吟片刻,“那好,既如此,老夫同意了。阿湄,你觉得呢?”


薛湄笑道:“两个孩子两情相悦,又岂有不应之理。”


“那接下来便将婚期定下吧,要不老夫再去向圣上问一道圣旨下来?”花巍之问。


“但凭花伯父定夺。”


这边已经翻了十几个白眼的花忱暗中腹诽道:这声花伯父叫的可真快啊,宣望舒你小子行(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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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超级对不起——

这段时间考试实在太多,忙的头晕转向的。所以第六章写了四千七百多字来浅浅弥补一下(鞠躬)(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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